脸颊上白热地痛苦着,但威尔忍下心不去听袭击者击退狗群时他们发出的哀鸣,匍匐着爬到一边。
他拿到了霰弹枪。
在屋子里放上一把上好膛的武器是件愚蠢之极的事情,但他决定宁愿冒着醉醺醺结果自己的危险,也好过让某条狗丧命在短吻鳄口中。
他的右手已不堪大用,于是他一手以一个快速起伏的动作将枪夹到了左腋下,以右臂平衡枪管的位置。
他吹不了口哨但开口说道:“嘿!
过来!”
于是狗群怒吠着冲回他身边。
霰弹枪的后座力就像一只尥蹶子的骡子,枪口在他手臂的切口留下一段焦痕。
那人的膝盖支离破碎。
“有人会听到的,蠢货。”
那人咆哮着说。
“是啊,他们会听到。”
威尔看着他徒劳想要起身。
脸上的伤口让他的声音模糊不清。
它不再疼痛,也许是太过震惊的缘故。
“但周围有不少鳄鱼,多小心也不为过。”
他叫狗狗们一个个看过来——卢、米莉、内德、皮克尔斯,他们脸上都有血迹,但不是他们自己的血。
皮克尔斯有点跛,但不怎么要紧。
宾斯、吉恩和莎蒂还没有立即出现。
“去你妈的,”
威尔说,“去你妈的狗屎。”
他站起来。
吉恩来到他脚边,一副昏头转向摸不清头脑的样子。
也许之前被踢中脑袋的那个就是它。
接着他看到了宾斯。
宾斯身侧有条浅划伤,但她蹲在莎蒂身边,呜呜哀叫。
威尔一瘸一拐走过去时莎蒂抬头看向他。
她也流血了,而且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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