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路当场冷了脸,从翩翩风度的外交型男一秒变回八年前那个又冷又硬的小镇混混。
他说宋君白,这么多年,你真的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吗?
宋君白说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
沈路在她面前从来都毫无保留,心思比狗都好猜。
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想牵她的手,想吻她。
想和她做爱,想看她被自己欺负得眼泪汪汪。
想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给她一个家。
她是他所有年少的冲动和成年的担当。
他最不堪的欲望给她,他最温柔的期待也给她。
这一年他已经27了。
如果说26岁之前他还有顾虑,担心自己那场突如其来的病,那26岁之后,他仅有的念想就是想和她结婚。
过完26岁生日第二天,他拿着自己的体检报告,跑到从来没进过的一家奢侈品珠宝店,一头雾水地听店员介绍了四个小时,最终定下了一款贵得吓死人的求婚戒指。
但现在用不上了。
他没办法说服自己,宋君白没和任何人商议,就决定回省城的决定里,有考虑过他一丝一毫。
哪怕说一声呢?
两地分居也不是不行。
但宋君白什么都没说,她只是自顾自地做下了这个决定。
像在未来里把沈路这个大活人干净利落地踢了出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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