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很合身,同时也意味着很束缚行动。
家就该是放松的地方,陆瑜到公寓,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礼服脱下来,可孟慎言不准。
陆瑜无奈地看着孟慎言,“你不是不喜欢我穿这样吗?”
回程的路上,许缜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花钱公关了刚刚那条“陆瑜芳心纵火犯”
的词条。
那时候陆瑜才发现她今晚上出现在蔻茵周年庆上的照片全没了。
用脚指头想,陆瑜也知道是哪个醋精做的。
“喜欢的。”
孟慎言抱住陆瑜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呼吸相融在一处。
他用气音撩拨着陆瑜,“我不喜欢让别的男人看你。”
“哦,是吗?”
陆瑜嗓音拖着,绵延出一股媚意:“但可惜了,你又不能将我藏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话音刚落,孟慎言手臂收紧,就带着陆瑜的腰靠近了自己,两人身体紧贴,热情一触即发。
那件给陆瑜增光添彩的礼服,在一声裂帛声里,完成了它一生的使命。
她脖颈上的昂贵项链也断了,绿祖母像是不值钱的玻璃珠,在房间里滚了一地。
这晚,陆瑜才真的见识到孟慎言的醋意到底可以大到什么程度。
陆瑜吃不消,终于不和孟慎言对抗了,哑着嗓子告饶:“你不是都把热搜撤了吗,还吃哪门子醋。”
孟慎言动作一停,额上的汗水,就直直地从额上坠落,滴在了陆瑜的眼窝处,像是一滴泪。
孟慎言喉咙剧烈滚动,凭着本能,附身,柔情款款地吻了吻陆瑜的颤抖的眼睫,笑着说:“今晚上,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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