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久违的悲观消极没有任何铺垫地击中她,她笃定自己会出丑。
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今天自己仍然什么都做不好。
她是不是永远都做不到像夏怀信那样游刃有余到近乎张扬的程度,明朗快乐的生活在阳光下。
念头迸出时,明芮希阖上眼,似极度厌弃自己,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和自救。
可是最后,她并没有出丑,一只手臂牢牢锁住了她,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又一次置身于他的怀抱,坚定炙热,呼吸吞吐之间,全都是他的气息。
以及,熟悉的唠叨。
“祖宗,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儿?想什么呢?天鹅颈差点被摔断你知不知道?”
神迹般的,那股强悍的,在上一个瞬息几近将她击溃的自厌散去了。
它似乎惧怕夏怀信,逃得迅速,不见一丝抵抗。
她安静靠在他的心口,等待着心跳缓和。
之后,自温热中退开,轻声道,“知道了。”
夏怀信看着脸色微白的姑娘,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后面发现了地上的香蕉皮,火冒三丈,摸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没多时,明芮希就听到一阵嚷,“搞什么?这就是你口中的高级卖场?”
“你跟我说说,停车场为什么有香蕉皮?我朋友刚差点摔了,摔折了你拿什么赔?”
“现在就找人处理!”
那个差点摔倒的“朋友”
脸烧得烫,怕他再闹,伸手狠拍了下他。
睇着他的目光透心凉,透出几许警告的意味。
夏怀信回头,秒懂,对她比了个封口的手势。
而后,对着手机,“快点阿,不然拆了你的场子。”
明芮希就在他身侧,听到电话那头,“是是是,我这就去捡,亲自去捡!”
这道声音之外,是各种怪声怪气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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