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魏大人就这么把信取走了,我回去之后怎么和我姐姐交待?”
冯五郎冷声道,“你不得给我写个回执什么的,把你是从我手上亲手取的信、取信时信封封口完好之类的事,都给说一下么?”
魏行贞哼笑一声,“信封的封口是否完好,我总得看看才知道?”
冯五郎这才收回了手。
魏行贞取了信,两指轻轻掠过信口——确实完好。
他转身去近旁的桌案上取了纸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阿嫣来信已由五郎亲自送达,封口完好,勿念」几个字。
而后又从怀中取出印信,在纸张的右下角敲了个章。
“这还差不多。”
冯易殊收了回执,头也不回地往外跑了,好像在这里和魏行贞多待一刻都觉得膈应。
魏行贞目送冯易殊踏出了院门,而后立刻转头走到房间的窗边,独自将信封拆开。
冯嫣熟悉的字迹印入眼帘:
「行贞,自岱宗山一别后,许久不见。
」
「其间诸多变故,大概也很难用三言两语讲清,连日来,我亦忧思重重,茫然怅惘,不知该如何是好。
」
这几行字已经看得魏行贞皱起了眉头,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冯家的小院里去问问阿嫣究竟是怎么了。
为什么忧思重重?
为什么茫然怅惘?
「思前想后,我想再见你一面。
听五郎说,九月初三,洛水边有灯会,不知行贞可否拨冗同往。
」
「一切琐事,见面再叙。
」
灯会?
魏行贞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再往下看只剩冯嫣的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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