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对时樱如此高的赞誉,容隐有种与有荣蔫的感觉,唇角都情不自禁地弯起:“她现在确实很好,每个方面都好。”
江城中医权威韩教授也走到他跟前,赞赏地笑道:“时医生的确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后生可畏啊,小伙子,听闻你们家是世代从医,你父亲与我是同行,他们这么厉害,你这压力不小哟,这次是特地跟姐姐来学习的吧?我们江城也有不少好的医学院,要不要考虑明年来我们江城的医学院就读,我帮你引荐进江城阎院长和容隐只有过一面之缘,而且那次想到他面前去刷个脸也没刷成,因为演讲一结束容隐就走了,好友说过,容三少向来低调,不喜社交,因此外面见过他真容的人不多。
看容隐这么低调地在这里,丁志诚刚才也都没有提一声,那么,可想而知丁家人估计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长袖善舞的阎院长也就不敢帮他张扬了,只是上前和他握了下手,刷了个脸,当着病房里这么多人的面,也只是叫他容先生,而不敢称容三少。
毕竟容三少这个称呼,政商圈里的人一听联想到的就是容家那位,而不会想到别的什么容家三少。
所以就算阎院长和容隐打完招呼,又开始温和地和时樱说话,问丁砚的情况时,丁志诚、丁老太太、韩教授他们依然没搞清楚,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春和助医重新进了趟病房,出来时全都面露喜色:“丁砚醒了,这会儿人比刚才还要清醒,你们可以进去和他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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