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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宸正要点头,就听自家师哥说话了。
南清弦嗓音冷冽:“你还知道自己从前名声不好。”
这话的意思是,指责钱怀瑾是个不着调儿的人。
钱怀瑾连忙脸色正经了些,姿态端正的保证着。
“我往后不喝酒,不去风月场凑热闹,只一心把家里生意照看好,即便不能给我爹和白哥哥脸上争光,也一定不再添乱了。”
这话说的十分诚恳,没有夸大。
白宸眼里松散的笑着,显然对这样的态度,十分满意。
而钱怀瑾说的也是心里话,父亲说的对,他是该长大了,不能再瞎胡闹。
至少要有资格站在白宸身边,才算不给他丢人。
这个态度南清弦也还算满意,便没有再揪着从前不放。
景钰突然想起来一个人。
“哎,那个叫墨阳的是什么人?你们好像挺熟的。”
不是景钰想找事儿,而是白宸的脾性,看起来豁达,但其实小心眼儿的很。
当然也可以说是心思细腻,不爱表达。
而钱怀瑾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对身边的男女关系看不清楚。
景钰怕白宸真的介意,却不说出来,回头自己憋着难受,他这会儿索性直接挑明了说。
而确实如景钰所料。
白宸心底是有些在意这个人,只是不好意思追问罢了。
听见墨阳这两个字,他睫毛颤抖一瞬,虽然没有抬头,但已经是凝神听着。
钱怀瑾的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毕竟他跟墨阳关系清白。
墨阳在他心里的定义,就是个能一起玩儿的朋友而已。
人还算知趣儿,从没开口想从他身上捞什么好处。
“墨阳啊,是个跟我有生意来往的朋友,人家是正经开酒馆的,不是什么男妓,为人仗义,性子脾气也好,能玩能闹的,我们关系不错。”
白宸眸色沉了几分。
先是解释不是男妓,又说这么多好听话夸赞那人。
他熟悉钱怀瑾的性子,也知道钱怀瑾为人仗义,对朋友都挺好。
心底谈不上生气,但多少有些不舒服了。
景钰飞快瞥了白宸一眼,应声:“哦,原来只是朋友啊,人还挺好,能帮你在城墙上演戏。”
“昂,我答应给他好处了,但他还没想好要什么,我想着左不过就是钱财嘛,我家又不缺钱,难得是能找个陪我演戏的人,救白哥哥于水火比较紧要。”
这话说的还算得当,白宸脸色好了些。
景钰也放下心来,不再试探了,随口回:“哎,你跟旁人一块儿玩的时候,也这么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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