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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李挚天的贴身太监曹宜快步走进来,“陛下,瑾王殿下落水了!”
扶额小憩的李挚天闻言睁开眼,皱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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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
李挚天一脚把李睢踹倒在地,“朕以为你长大了,就不会对玉书再有莫名其妙的嫉恨,没想到你这个蠢货竟还敢推你皇侄儿下水!”
李挚天气得心脏咚咚咚,捂着心脏差点喘不过气来,曹宜焦急劝道:“陛下息怒,陛下保重龙体啊!”
见太医出来,李挚天忽略被他踹开的李睢,忙问李衡珏怎么样了。
“陛下,”
太医出来,朝李挚天拱手,叹了一口气,“瑾王殿下本就带病入宫,如今在秋凉之日被推下冰冷的寒水,病上加病,重上加重,恐怕得好长时间才能修养好啊。”
李挚天怔住,“玉书今日在入宫前就病了?”
太医点头。
一股后悔、惭愧、自责的许久未曾出现的情绪涌上李挚天的心头,今日他还任由众人对生病的李衡珏咄咄逼人,还在怀疑他别有用心,原来李衡珏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失望和难过。
李衡珏在锦麟城无依无靠,唯一能依靠的就是他这个皇祖父,然而他让李衡珏进京,却让他被一些臣子群起而攻之,受了这么多罪。
对着李衡珏越是愧疚,对李睢就越是厌恶生气,跟着对已无母家依傍的赵若水和李栋也越是不满、不悦。
三天后,赵若水被降为普通妃位,李睢被禁足宫中,无皇帝命令,不得出宫。
由于李栋在赵、顾两案时都没有亲自出面,而是让手下臣属冲锋陷阵,自己撇得很清,所以皇帝也没理由对李栋做什么,只是态度有些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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