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案是由本就被许多人盯着的李衡珏揭开的,而又有人发现此案的线头是李延清的好友,还有人在孟莞的包袱里发现一张“瑾”
字字条。
于是就有人企图用党争歪曲这桩大案,一旦冠以党争之名,那么这桩案子可操作的地方就多了,李挚天的态度就会变得复杂难定。
这个“有人”
是谁,众人心知肚明,因为顾家是三皇子党。
至于有没有瑾王党,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李栋已经失去了一个赵家,若再失去一个顾家,犹如失去双臂,彻底与二皇子党失衡了,这是李挚天不想看到的局面。
故而,对于有人将李衡珏卷进此案,李挚天什么都没做。
况且,对于李衡珏刚进京不久,三皇子那边就接连出事,李挚天是有自己的猜忌的。
他有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朝堂的感觉,除了李衡珏,还有谁有这本事?李挚天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聪明人比他聪明。
李衡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有人怀疑是我在搅弄科考舞弊案,我若是不去,皇上肯定以为我是在装病,刻意避开进宫,引得他的猜疑更重。
所以为了我以后的小命,这宫,我是一定要进的。”
闻许言瞪他,不情不愿道:“你们这些当官的花花肠子真多。”
李衡珏听着话,就知道闻许言是退让了,靠着高福的帮扶站起来,弯了弯眸子,微喘道:“对,他们烦死了。”
闻许言蹙眉,一言不发和高福帮李衡珏穿上官服。
李衡珏看着她,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抚,眼神却带着坚定和感激以及一些其他复杂、深沉的情愫。
这一世,可不能再让你被那些花花肠子害死了。
李衡珏心道。
闻许言看着李衡珏虚弱地被扶上马车,心中担忧更甚,脑中一个大胆地想法蹦出:李衡珏要是真成了皇帝,就没人敢这样对他呼来喝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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