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订立的规则只有一条――谁有力量,谁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是张季最无法接受的规则。
他不明白,自己所热爱的人生,生命,还有身体,为什么会被别人理所当然地肆意践踏。
被莫翼挟持在怀里,张季无计可施,只能闭着嘴不吭声。
莫翼笑了一会,发现怀里的人又采取沉默的抵挡政策,也收敛了笑容,淡淡地问,&ldo;还摆出这么抗拒的样子?才两个礼拜,你就把惩罚的事给忘了?&rdo;张季猛然打个哆嗦。
怎么可能忘?地狱一样的夜晚,他被两个恶魔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整个晚上,每一秒都是煎熬,没有停过。
即使是现在,逆行灌满的膀胱和插入体内的尿管,留下的感觉依然残忍的鲜明。
&ldo;别怕。
&rdo;莫翼亲昵地吻着张季的耳垂,&ldo;只要你别太过分,我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
&rdo;他又警告了一句,&ldo;不过,如果你再不听话,惩罚的手段就会越来越可怕。
阿季,有很多事情你不懂,要折磨一个人,方法太多了,对于你来说是匪夷所思的。
和那些比起来,我和慕容那天晚上做的还不算太疼。
&rdo;说到后面,莫翼沉下了嗓子,认真地说,&ldo;我不想折磨你,阿季,你别再逼我。
&rdo;张季绷紧的身子僵硬着,在这个时候,忽然某条神经绷掉了似的,猛然挣扎着,摇了摇头。
莫翼扳过他的脸,&ldo;你想说什么?&rdo;&ldo;逼你?&rdo;很久,张季才咬着牙,吐了两个字出来。
他虽然在咬牙,但是表情并不强烈和愤怒,反而多多少少带着一点天真的困惑。
可畏惧还存在,就象一只蚊子已经被缠在了蛛网上,猎手走过来打算享用晚餐,可动手前还说了一个让蚊子又好笑又困惑的故事。
张季说了这两个字,觉得自己真是多余,把眼睛别开,又开始把自己蜷成一团。
但他被莫翼抱在怀里,所能做出的只是一个蜷缩的姿态,根本躲不开。
莫翼不许他移开目光,又开始用修长的指尖撩他的下巴,&ldo;说下去。
&rdo;张季还是摇了摇头。
莫翼放弃拧住他的下巴,手往下摸,灵活地钻进张季的裤头,抓住胯下沉睡的小东西。
张季猛地在莫翼怀里往上一窜,被莫翼早料到的硬是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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