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一家中医院,这里是国家给深圳治疗肺结核病的人的一个定点机构,以前有在橱窗栏里经常看到介绍,里面有化验痰液的最先进的仪器之类。
因为说到医院化验东西很简单,可是真的叫你拿着一张带血的床单去化验出个结果,你又到哪里去化验,所以我只想到了这里。
我没有挂号,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医生办公室,反手关上了门。
里面的医生正在聚精会神的玩着蜘蛛纸牌,在那个时候这算是最时髦的电脑游戏了。
那医生是个三十多岁,带着眼镜的平顶头男人,正抬起头不解的看向我。
我直接说出我的来意,并掏出了那张带着血的床单布。
那医生听完之后表情十分怪异,像是在强忍笑意的对我说:“我们这里只化验痰,不化验大姨妈啊,小妹妹。”
我想起那天沈煜命令值班医生给我检查时,那妇女冷漠的神情,还有沈煜的做法,从口袋里掏出了五百块钱放在了他的桌上:“现在能化验吗?”
虽然房间已经被我反锁住了,但那医生还是做贼心虚的来回看了看,然后让我把那块沾了血的布拿给他。
他边看边摇头说:“这个血迹已经干了,你还要查有没有男人的体液,这个事情很难办啊。”
我又点出了五百放在他的桌上:“现在还难办吗?”
用老人的话说,肺结核是穷病,都是穷的吃不饱饭的人饿出来的。
除了被传染上的,很少有有钱人来看这个病,何况是国家发的免费药物,这里的医生很难有油水可捞。
那医生喜笑颜开的拿起钱像是生怕我后悔似的赶忙说道:“好说好说。”
“这些钱,只是你一半的酬劳,你现在给我去查,有结果了我再给你一千。”
我很想现在就知道结果,所以面无表情的给医生施压。
“现在……不是太好弄,这样吧,你一个星期后还到这个办公室找我,你放心别说干了,你就算拿个化石过来,能查的我都给你查出来,你看怎么样。”
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有了钱在这个社会上很多事情就变得“方便”
。
我看着那医生窘迫的样子,知道再逼他也没什么用了,如果可以他肯定会为了赚钱现在就去化验。
看来还是要等上一个星期了,我看了一眼他的名牌,低声说了一句好,就走出了办公室。
我把装着那东西的袋子攥成了团,狠狠的丢进了垃圾桶里。
她最好就在这里停止,不要再做出更过分的事,否则不要怪我心狠。
傍晚,我回去了维港。
这里面的人,消息都很灵通,但是对于婚礼上的那场闹剧却一概不知,足以见得景雄封锁消息的能力有多厉害,像是再告诉我,我这颗小石子,根本翻不出什么大的浪花花。
莫维把我叫去了她的休息室,当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凳子上抽烟,头发烫着大波浪,带着翡翠绿的耳钉,穿着一件深v长裙,嘴巴里叼着一只烟。
她说:“来了。”
“恩。”
我拉开了凳子,然后坐了下来。
“我今天叫你过来,是跟你讲个故事的。”
她推了推面前的杯子,示意我,让我喝茶,我不敢喝,总觉得怪,之前她对我的态度明明好了些,可现在却像是突然变了个人。
“我在星河还是个新人的时候,星河有两个人很红,一个叫米雪,和我差不多同期,年级很小的时候就出来做了,还有一个,资历老一些,名字叫琪琪,背后有个大靠山,好像是在给人家当情人,当时没有人敢动她,但是最后,是我联合她的靠山的老婆把她给搞倒的,并且让她再也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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