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果儿斜乜了她一眼,满脸五彩缤纷地叹了口气。
“杜娘子想来还不知道。
贵姐夫,原金吾卫八品杂官柳绩,上月已被格去职务,永不录用!”
杜若大惊失色,差点跌了茶碗。
“还没说完呢。”
果儿摆摆手,“如今他日日在东西两市流连,骚扰商户,甚至威吓勒索。
眼下嘛,金吾卫想是还顾念着旧日兄弟情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他索要的多了,商户如何能忍?如果长此以往,必要犯了众怒了。”
“怎就至于此!”
杜若不去理他挑衅,诧异地瞪视果儿,喃喃道,“不会吧?我离家还不足半年,姐夫怎么就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果儿脸色凝重,双目炯炯有神,仔细观察着杜若的反应。
“此事原委奴婢已亲往金吾卫衙门里问过了。”
“你——你就直接去了?”
杜若顿时急了。
果儿诧异,“奴婢当日不去问个清楚明白,今日如何向杜娘子回话呢?”
他翻起眼皮瞧了瞧杜若,见她急得双目发红,心下大感快慰,慢条斯理地拖延着腔调。
“哦——自然并不曾打出王爷招牌,只说奴婢有个亲眷在西市行商,与他起了冲突,问问底细。”
杜若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柳绩嘛,倒是个痴情种子,当初向杜家许诺百贯为聘,钱却是从当铺里借的,一月一分利,按月滚动,成婚后不及三个月,便还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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