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才匀出一只手,却只听“撕拉——”
一声,里头假扮男装的束缚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苍天老爷,女人的脑补功夫真是叫人言辞莫辩。
庚武无奈勾唇,却又好笑。
素手解开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上她的脖颈:“无理取闹……听不听……你要是肯好好听我半句解释,我就放了你!”
可恶呀,霸道又不讲理,把她逼得无路可退了。
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呢,欺负自己初来乍到么。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泪就掉下来了:“下次怎样都不再来看你了,一下了船便气人。”
看那眼眶儿红红,庚武动作渐然一滞。
晓得她大抵半信了自己,便揽裹着她盈盈腰肢,回头瞪了店伙计一眼:“叫你去拿热水,还不快去!”
“诶诶。”
伙计都看傻眼了,这到底是公子还是娘们呐,嘤嘤呜呜只把人的魂儿都听走。
哎唷,魂不守舍,出门差点儿跌了一跤。
“那你撕我便是!
撕了你男人,是不是就肯解气了……”
庚武便蓦地把秀荷抵至身后的梁柱之上……
“大哥,胡掌柜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您看这酒是先在仓库里存着,明日一早雇人派送,还是……”
阿康边说边闯进来,只双足才跨进门槛,抬头却见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顶在身后的柱子上,一边用大手揽着她的腰谷,一边狠狠吃啄着那朱红的嘴儿。
嫂子娇小得就像一只被猎宠的白兔,完全没有了抵挡的能力,脖子都露出来一片儿白……
天也,原来大哥平日里就是这么“疼”
嫂子的。
阿康虽已经十九岁,至今却未见过男人和女人的“好”
,不知这场面原来是夫妻间最缠绵的恩爱,当下顿生尴尬,还有些怜疼嫂子的娇柔。
“呃……我、我出去……大哥您对她轻点……”
话猛地收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出去!”
庚武喑哑着嗓子,兀地把秀荷娇嘘的身子挡住。
见阿康出去了,方才把她缱绻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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