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不禁叹了口气,她也不过个无权无势的小妇人罢了,既落到这般境地,命数如何,哪还由得自己,只是如今她也不知梁惊鸿打什么主意,千般算计不过是为了人,如今到手了,却忽的要过起日子来,岂非可笑。
是一时兴起还是他的手段?真教人愈发不明白了。
到了晚间,皎娘方知梁惊鸿所言并非一时兴起,他真是想跟自己过日子的,而梁惊鸿所理解的过日子,首先便是住在一处。
晚间皎娘用过药膳,在灯下做了一会儿针线,耳中听见外头更鼓棒子声起,便洗漱了打算安置,哪想,刚换了寝衣,梁惊鸿便来了。
皎娘一惊,忙又起来换了衣裳,刚换好梁惊鸿便进了屋,却不是他自己,而是被两个婆子扶进来的,迎头扑面便是一阵浓重酒气,那两个婆子是外院里当差的,想是因内宅,家丁小厮的不好进来,更何况已是这般时候,便叫了两个婆子搀着。
那两个婆子极少来后宅,有些拘谨,把梁惊鸿扶到榻上,不待皎娘说什么,便行礼退下去了。
看着显见醉狠了的梁惊鸿,皎娘一时有些无措,虽说早有过肌肤之亲,到底不是正经夫妻,便是夫妻,如她跟潘复一般也未在一屋里住过,更遑论同榻了。
呆愣了好一会儿,皎娘便明白过来,梁惊鸿根本是故意的,白日里说的好生过日子,大约便是这个意思,想是耐性用尽了吧。
到底是自己糊涂了,他费尽心机把自己弄到这别院里来,自然不是当摆设的,物尽其用才是道理。
只是一想到那酷刑一般的滋味,便忍不住的怕。
可再怕也无济于事,以他过往的秉性来看,既来了便不会走,皎娘踟蹰半晌,见榻上的梁惊鸿无声无息,心里疑惑,终是走了过去。
站在榻边儿探头去瞧,见他侧躺于榻上,眼睛闭着,便自己走过来,也无动静,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莫不是真醉了?
这口气刚松下去,忽的手腕被抓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便被拖到了榻上,而梁惊鸿的胳膊,已然顺势揽在她腰间,看似未用力,却怎么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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