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受了点惊吓,伸手抵在他胸口,沈子桥顺从地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点点的幽怨,一丝丝哀愁,像没有生日礼物的小男生。
“怎么总是在想这种事啦……”
悦颜终于还是在这种目光里败下阵来,嘴里仍在轻轻地抱怨着:“烦死你了……”
她伸手环住了他的后颈。
早饭都是家里吃的,悦颜吃完饭就走了,沈子桥草草喝完最后一口奶,拎了车钥匙去追她,在清晨的霞光里两人一起出了门。
沈馨儿还不知道那俩人的关系,看着他们的背影,冒出一句:“什么情况?”
周阿姨抿嘴一乐:“今早我看见子桥从颜颜房里出来,看到我还不好意思呢,躲着我就跑走了。”
沈馨儿又笑又骂:“这小子动作倒快。”
韩母听了心里老大的不痛快,沈子桥是她一直以来看中的女婿人选,本来是给女儿留着的,没成想让别人捷足先登。
人一老,思想也顽固不化,不怪女儿没本事,怪就怪别人家手段圆滑,不要脸。
韩震喝着粥,不动声色地先去瞄了旁边的韩玲一眼,她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低头自顾自地吃饭。
韩震心想:她要是从此灰了心,倒也好了。
沈子桥开车送悦颜去公司,自从悦颜离开康盛后,这还是是的,她有多爱沈子桥,她就有多嫉妒高悦颜。
没想到了公司,那份辞职报告迟迟没有送出去,忙是一回事,她一个上午都没在公司见到田德本人,连秘书都不清楚他去了哪里,几份合同压在她处都没办法签字。
悦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风声是从下午的时候,从法务部传出来的,田德找公司的律师拟了一份伤亡责任起诉书,好像是家里有人出事,公司的流程太复杂,起草呈文都要经过好几人的手,要藏住一个秘密,不是靠一个人嘴巴紧就行。
下午的时候,悦颜去个卫生间,隔间里都有人在议论田总家里边的事。
“准是他儿子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同事们议论过后,得出的统一结论。
田德的儿子来过公司几次,见过的人都对这个二世祖印象不怎么好。
当时他看上了前台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没想到人家结了婚,小孩都生了,田致远送人家花、送人家礼物,还车接车送,结果那女人当了真,跟老公离了婚之后,田致远玩了人家两次,就跑得无影无踪,公司里都说那女的笨,这种二世祖什么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最后闹自杀闹到了公司,还是田德出面替儿子擦的屁股。
田德在公司有口皆碑,有能力还有魅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阔绰,从薪水到社保,都是业界偏上的水准,他能记住公司里每位员工的名字,甚至于在楼梯间碰到清洁工都会主动打招呼。
公司里的同事说起田德的时候,仰慕中不怀感激,但是一提到他这个儿子,就只会让人摇头,大概再完美的人生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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