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珩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狠狠咬了她下,看她疼得出声,又紧紧将她禁锢在怀里,看她挣扎,看她痛苦。
也看自己沦陷。
他最后又轻吻她耳垂,“那是孤的事,你便对孤如此没有信心?孤任你打任你骂,但你要走,不行。”
他常常觉得恨她恨到了极点,可没有爱,何来的恨。
他便更恨自己,恨自己被她拿捏在手里,任由她一点一点侵蚀他,宛如饮鸩止渴,却也不愿放她走。
说完,沈荞便一个手肘杵了过去,她觉得他过分极了,一副逗弄小狗的样子。
耳朵被他咬得火辣辣的疼。
司马珩拿手挡了一下,沈荞没打着,她便扭过身去打他。
沈荞像只炸毛狗,一副我今天不揍你我咽不下这口气的样子。
司马珩只是躲,两个人厮闹在一起,沈荞一点也没占便宜,她便气哭了。
她一哭,司马珩便没辙,只好躺平不动,“算了,你要打便打吧!
孤征战数载,还未有过站着挨打的经历。
全在你这里受了。”
沈荞哪里打得动他,累得自己气喘吁吁,他仿佛没事人一样。
她翻身便要下床,不想理会他。
司马珩伸手将她拦了回来,把她往身上压,肌肤相贴,青丝交缠。
司马珩说了句:“你这人,没有毅力,一碰壁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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