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因着才学过于出众,故而招人嫉恨,远南县的县试只有两个名额,她若去,必中,因此被检举揭发。”
司马珩思索片刻,“祝老以为如何?”
祝泓拱手,“臣以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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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荞手持香簇,挨个儿对着佛相拜过去,慈济寺得知她要来,特意清了场,虽则她特意叮嘱过,不要兴师动众,可容湛自然不会让她陷入一丝一毫的不安全当中。
于是她拜佛的时候便忍不住自嘲,若当真有菩萨佛祖,怕是也不想保佑她。
她跪拜于地,虔诚地叩首,其实什么也没有想。
不知道要求什么。
倏忽想起第一次进佛寺,是在青州的慈恩寺,司马珩何止不虔诚,他甚至陈兵山门口,险些在佛门清净之地开杀戒。
他带着沈荞去拜佛,也不好好拜,穿过宝相庄严的大殿,直奔后方的送子观音。
那时候觉得好可怕,沈荞腿都是软的,觉得司马珩此人又暴戾又精神病,如今回想起来,晃似隔了千百年一样远。
沈荞起了身,说累了,主持便请她去静室小坐。
沈荞在那里喝了一壶茶,吃了几样味道粗淡的茶点。
她说想在这里过夜,容湛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沈荞偏要跟他作对似的,“我不能在这里住?”
容湛便又摇头,“卑职只是担心娘娘住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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