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地乃皇帝特设,旁人不可干预。
只是……
“我听闻,太后让他暂居的府邸,是先皇曾居住过的鹿鸣居。”
檀夏缓缓思索着,“可那府邸是在汴梁啊!”
谁家皇子开府立派是在天子脚下的京城啊!
“东宫常年悬空,文宣门与汴梁长街尽头交汇处的太子府,亦已多年无人居住。”
瑢妃站起身来,“檀夏,风向要变了。”
窗外芳华灿目,诸多颜色是独属于夏日的颜色。
衬得瑢妃寡淡的面孔也生出一些鲜活之色来,她伸出手,摘下攀爬至窗边的一朵海棠,轻声道:“我与妙音有些交情,檀夏,星澜就拜托你照顾了。”
*
谢玹走得轻便,无人相送,他便也乐得清闲。
只是背上伤得实在太狠了。
那日皇祠里,他让人不要手下留情,那行刑的宫人便真的不手下留情,鞭鞭到肉。
传到太后耳中亦是如此。
宫中的马车晃晃悠悠进了鹿鸣居,谢玹背面朝上,被人抬了进去。
虽对外说谢玹是犯了错被太后赶出宫在此思过,但鹿鸣居里的人都不以为然,丝毫不敢怠慢。
自谢玹来此后便忙前忙后,生怕哪里惹得这个受了伤的十三殿下不满。
一屋子十几号人忙来忙去,吵吵闹闹了好几天,就是脚步声也教人听得头昏脑涨,最后自然是被谢玹一股脑赶了出去。
彼时他正阖着眼将脑袋搁在枕上,背上的伤还没结成痂,交错纵横的伤口看起来有些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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