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一惊,喊他吐出来,“什么东西你都往嘴里放!
你今年三岁?”
很听他的话,秦璟泽低头将樱桃梗吐出,似笑非笑盯着邬希给他看。
柔韧的长梗被打了一个结,泛出些许水痕。
空气安静几秒,邬希才终于回过神,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声音颤颤,“你什么意思……”
他就说怎么感觉这人吻技进步神速,以前只会乱啃乱咬,像个疯狗,现在花样可多。
居然是不知什么时候去练这玩意,用舌头还能给樱桃梗打结。
没有回答他,秦璟泽又拿了一颗自己吃,犬齿深深陷进肉里,却没破皮,撕咬磨弄了半天,才缓缓淌出一缕嫣红汁液,溢在齿间。
“不是要给我泡奶粉吗?”
,他凑近邬希,呼吸灼热带着樱桃的甜味,扑面而来。
怔怔和他对视几秒,邬希匆匆爬起身,跌跌撞撞跑出去找奶粉,抱着罐子就去厨房,却因为没做过这种活计而掌控不好量,一不小心加多了水,泡出来的不是纯乳色,有点稀。
“尝尝?”
,他试探地抬眸瞥秦璟泽,有点犹豫要不要再加点奶粉,又怕现在添过凉白开的温度泡不开。
秦瓃泽不嫌。
奶粉什么味道不重要,是稀是稠也无所谓。
重要的是怎么吃。
把闻到奶味摇晃着尾巴还以为自己是只奶狗可以蹭吃蹭喝的大毛赶出去,他关紧厨房门。
技术过于生疏,邬希不止没有掌控好水量,也没有掌控好热水和凉水的配比,刚泡开的奶粉很烫,所以秦璟泽的口腔热得惊人。
邬希一路缩到墙角,到底也没躲开。
洗衣机的脏衣篓又多了一件睡衣。
明明是新换上的,却很快就被扔到了这里,别的地方都没脏,只是有两团晕开的水渍,散发奶粉的甜香。
再薄再柔软的布料邬希现在也不想沾,拉起窗帘就学着刚洗完澡的秦璟泽一样只穿裤子,坐在床边死死盯着给他涂药的男人,恨得想立刻给他定制嘴笼。
衣服都没法穿,创可贴也救不了他,这种程度已经影响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但是昨天才请过假,明天总不能又请,他编辑好了微信消息,却有点犹豫要不要给林枫发过去,斟酌再三,把手机丢到一边,决定明天早起看情况再说。
十点钟的天已经全黑,邬希洗漱完仰躺在床上,感觉肚子有点痒,就随意抓了抓,继续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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