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林净宁翻了个身,开了免提,捏着眉心缓解头痛,淡淡道:“既然都睡不着,讲个故事听听?”
温渝:“我讲?”
林净宁:“怎么着我也算个病人,你也忍心?”
温渝一阵腹诽,看着窗外的夜晚,屈膝着腿靠在墙上,想了想说:“我要是讲也行,有什么奖励吗?”
林净宁笑:“那得讲了才知道。”
温渝轻哼一声,还是慢慢出声:“你听过孔雀东南飞吗?那是东汉建安时期的事了。”
她说的很慢,声音也轻,说不出为什么,林净宁慢慢缓和,头痛也减轻了不少。
讲到一半,听到他平和的呼吸声。
温渝试探道:“你还在听吗?”
林净宁并没有睡着,他只是越发觉得这姑娘有意思了,留在身边也还不错,便低声说:“听着呢,后来怎么样?”
温渝又开始讲,讲到最后声音落寞遗憾:“后来刘兰芝被家人逼婚跳了湖,焦仲卿听到她去世也上吊了。
这个故事讲的是古代人们对爱情和自由婚姻的渴望,想想也很悲惨。”
林净宁:“你这是做阅读理解呢?”
温渝:“给你讲还嫌弃,那我不说了。
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你还是好好休养吧。”
这话倒有几分认真,林净宁笑:“生气了?”
温渝不吭声。
更深露重,外面的雨还在下,打在玻璃窗上,房间里有丝丝寒意,林净宁咳嗽了几声,才道:“最近心情不好?”
这两天和李碧琦总有些分歧,明天一大早就要回扬州,她一肚子的心事,自然是不顺畅的,但她克制的还不错:“你怎么知道?”
林净宁:“好像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话总会多一点。”
温渝:“…………”
夜比之前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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