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晏君寻也没有开口,他把饭吃得很干净,简单洗漱后就回到了床上。
他闭着眼听着时山延走动,等到时山延站在他身边,他也没有睁开眼。
“跟我说‘晚安’,”
时山延俯身,拨开晏君寻额前的头发,“你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我。”
晏君寻过大的T恤露着锁骨,扯过的被角只盖住了腹部。
他偏过头,在昏暗里说:“晚安。”
时山延垂下食指轻弹晏君寻的额头。
晏君寻知道这是时山延在表达不满。
时山延很奇怪,他时刻都像个捕食者,却又会流露脆弱,仿佛是大猫在袒露腹部,这不明显的脆弱让他充满矛盾。
“晚安,”
晏君寻睁开眼,看向时山延,“时山延。”
“早上醒来记得‘早安’,”
时山延在低语中亲吻晏君寻的额头,“晚安君寻。”
“做爱和爱总要有个尽头,”
晏君寻沉默片刻,“我说‘早安’的时候希望你能解开束缚锁。”
晏君寻把这场囚禁当作时山延的即兴娱乐,这种爱太复杂了,复杂到时山延自己都解释不了。
房间能隔开外面的干扰,但它不会让恋情顺利发生。
晏君寻不喜欢待在笼子里,这让他想到了玻璃。
时山延拉起晏君寻的手,放在自己颊边。
他温热的气息留在晏君寻掌心,带着他糟糕的沉默。
他又感受到疼痛,只是一点。
几天而已,他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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