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
张大郎望着角门的目光沉沉,一个女子,竟然妄想吞掉县中大半的财产,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胃口,真是不自量力!
张大郎命车夫回家,到底如何还是得尽快与家中族老拿出个章程来,父亲是个疑心重的,平日的生意从不假手于人,便是他们几个儿子都只接触到了家中生意皮毛,父亲一直被县衙扣着,家中生意受影响颇大。
三人走着走着就发现了不对劲,车外怎这般吵闹。
张大郎待掀开车帘一探究竟,却见街边百姓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眼神鄙夷,低声不知在交谈什么。
张大郎皱眉,“王官家去探探发生了何事?”
他直觉不妙,心中着急,更是急切的想回家与家中长辈商议。
张家。
张大朗将县衙外的事说完后,堂中张家诸人反应皆有不同。
有主张妥协的,“那女子态度强硬,家主还在她手里,要不我就如了她的愿算了。”
有人反对。
“胡闹!
那可是一半的家资,张家祖祖辈辈努力了多少代的才有了如今的财产,怎可就这般给了外人!”
“那你说,该如何?如今凡是和张家有关的人,一出县便麻袋套头一顿殴打,该如何救出家主?便让家主一直押在县衙?”
“张家这么多人,先让人暂代家主主事便是,何必被那女人牵着鼻子走?”
张大郎气得砸碎了手中的杯子,暂代?这家主之位怕是代着代着就要不回来了吧,如今不想着如何解决外患竟还想着夺权,真是好得很!
他冷笑道,“四叔怎不知,新换的家主不会再被请进县衙?就凭那疯婆子如今的行事,你觉得她会放任张家再选一个家主出来吗?”
这话成功让众人沉默了下来,以那女子土匪般的行事,绝对有可能。
正在此时,门外王管家求见。
张大郎环视了一圈堂中众人的表情,问,“如何?”
王管家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只觉得嘴中发苦。
厅中气氛如此冷凝,这事一说,自己少不得受些牵连。
“外头百姓都在传张家心黑,说外头遭灾张家人在吃香喝辣,县令来借粮不给反卖穷,如今大灾一过,便高价卖粮,赚百姓的买命钱,忒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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