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教授,久仰大名。
我是鲤城市规划局梁鹤益,这次长秋寺戒坛的修建工作由我负责。”
中年男人微笑与曾砚昭握手,松手后说,“这是我们科室的小李,李饮洛。”
李饮洛立刻放开行李车,两只手往衣服背后擦了擦,郑重地和曾砚昭握手,道:“曾教授好。”
“你好。”
他好像很紧张,松手后,曾砚昭感觉手背和手心仍留有他的汗。
梁鹤益又为僧人和另一名青年做介绍:“这是常觉寺的智空师父,这是小郁,现在在常觉寺当志工。
今天他开车送智空师父过来。”
这青年身材高挑,面目却显有几分稚气,唇红齿白,见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居然立即露出怯意。
他看看释智空,自我介绍说:“我叫郁弭。”
这四个字听起来是道地的北方口音,不知他是因为什么缘故到常觉寺当志工。
看他年纪和高填艺她们差不了多少,但比起李饮洛,神情中少了几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你好。”
曾砚昭说,“这两个是我的学生,高填艺和周启洁。”
既然他是常觉寺的志工,又有智空在场,以后高填艺她们势必会和寺里的人有交流,曾砚昭索性这时做了介绍。
“Hello.”
她俩对郁弭挥了挥手,笑得格外甜。
郁弭像是雨后的花骨朵忽然被灿烂的阳光照着了,虽是笑着回应,低眉顺目的样子却十分腼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两个女研究生调戏了似的。
小年轻见面相互认识的场面,或许在年长者看来非常有趣和窝心。
梁鹤益微笑看着,忽然问:“哦,对了,曾教授,我听说您这回也是带三名学生?怎么……还有一位呢?”
“哦,郭青娜她误机了,晚一班到。”
周启洁主动回答道,“刚才给她发微信,已经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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