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撩起背心,方便陆新宜换药,绷带上染了些血,陆新宜微微皱眉:“你又把伤口弄裂了。”
杉树死去以后,木材变成燃料,在小木屋里持续供暖,它表面被陆新宜涂上一层油料,燃烧的时间就变得格外得长,此时太阳完全落了下去,室外一片漆黑,屋里红色的火光存在感十足,在墙壁上跳跃,也在陆新宜白皙的脸上舞动。
周凭不知悔改地冲着他漂亮的脸笑,无所谓道:“不动浑身骨头痒。”
他腹部有一道十五公分长的伤口,新型军刺所致,横过三块隆起的腹肌,越往下慢慢出现一些毛发,跟着跋扈的肌肉交界处的凹陷延伸进裤腰之下,带着粗鲁野蛮的性征。
陆新宜的脸跟周凭的小腹凑得极近,神情专注,眉头微皱,长睫毛垂下去忽闪,好像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动物。
他的手指细白且长,捏着沾了酒精的棉花轻轻在裂开的伤口周围点涂,清理好后又换了棉棒上药。
“你别动……”
陆新宜的嘴唇刚进门就被周凭吻红了,此时侧头躲避周凭不老实的手,但还是被捏住了侧脸,他瞪着眼睛装凶,抬起头想斥责周凭,手却被周凭按在了裤裆上。
那东西不是捱过最严重的时候,周凭的伤不再致命,但伤势好转也开始变得缓慢。
伤口很难愈合,即便愈合,常常隔天又裂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