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
马汉才做起的美梦立刻被无情地打碎了。
马汉哭丧一张脸凑到赵寒烟身边,恳求赵寒烟安慰他两句。
白玉堂见马汉的肩膀再往左多一寸,就会碰到赵寒烟,呵斥他赶紧在前带路,别耽误时间查案。
说到案子,马汉表情立刻严肃了,飞快地走在前头。
“案子虽然没破,但其实不用时时刻刻绷紧脑子,硬想的结果只会把自己逼得头疼,容易发疯,适当的放松休息,换个角度去想,反而变得容易了。”
赵寒烟对白玉堂道。
白玉堂不确定问赵寒烟:“你……在为马汉说话?”
“我这是告诉你,想不明白事别硬想,更不好大冷天跑到房顶上边受凉边想。”
好容易酝酿的鸡汤,白玉堂竟然没懂。
赵寒烟随即问白玉堂身体如何,是否还有不适。
白玉堂摇头,“早就没事了。”
赵寒烟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白玉堂步伐慢了下来,看着赵寒烟的背影,一步步跟着,一路想了很多。
“到了,就这家。”
马汉指着面前的宅子。
黄泥墙,半旧的黑漆木门,墙的高度只到赵寒烟的脖颈处,院里的情况一目了然。
有三间瓦房,还有个后院。
赵寒烟敲了敲门,屋里立刻有人应声,随后走出一位年级在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微胖女子。
马汉忙低声对赵寒烟道:“这就是周伢子。”
“女的?”
赵寒烟惊讶问。
“我没说过么?”
马汉挠挠头,连连赔不是。
门开了,周伢子一脸陌生地打量门口的三人:“你们有事?”
“钱石认识么?”
赵寒烟立刻问。
周伢子愣了下,随后她看到白玉堂和马汉腰间的刀,转身就要跑。
马汉一个箭步冲上前,就抓住了周伢子的胳膊,将她按倒在地。
“跟我没关系,真没关系。”
周伢子惶恐道。
“你知道我们找你为什么事?”
赵寒烟亮了开封府的身份之后,询问周伢子。
“为了皮素素的事儿,我听说钱石死了。”
周伢子低头老实地回答道。
随后周伢子就在赵寒烟的质问之下,老实交代了她和钱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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