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开始发痒,手指已不足够,可这才泽兰醒时身体酸痛非常,精神格外爽利,一看日上三竿,萧敛风这雷打不动按时早起的自律狂竟还在睡觉,恐怕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想捏他鼻子叫他快起,一动身子,发现他那物什还在体内。
挪着腰想要它滑出,萧敛风忽而把他抱紧,又强硬地挤了进去,“再让我待一会儿。”
昨夜那叫一个疯狂,各种想到想不到的姿势全做了个遍。
萧敛风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老处男,做起来却像已然身经百战。
泽兰被操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干净,满嘴的嗯嗯啊啊,只知道说不行不行,到底哪里不行,又说不上来。
床上的萧敛风异常可怕,说要含紧他的东西,不过是玩笑话,他却当了真,捆了泽兰前面不让他交代。
而他的后面被欺负到红肿大开,腿都并不拢,却只能努力收着穴,不让半点流出,哭着求哥哥放过他。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又甘愿为他罪孽深重。
浑身都是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虽然相较起来还是萧敛风更惨些,整个背都是抓痕,脖子也被咬破好几处。
不过这些都是他做得太狠,自找的。
他此生所有情感都投在泽兰一人身上,欢喜是他,生气是他,床上这些凶狠,也全都只给他一人。
他愈来愈无法面对分离,一辈子都已太短,更何况再过两三年,等潜渊长老们安排妥当,他便得去与汪名灯同归于尽。
不能同归于尽,他得修成六川剑法。
不是怕死,是怕没有泽兰,留他孤零零在这人间。
他这么惹人喜欢,若给别人惦记上,要是被别人压着做这些事……不可以。
全因这些疯魔的念想,他才失了控,发了狠地抽插,次次命中要害,要他不准流出来,身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能有他。
泽兰又累又饿,虚虚地用背推着萧敛风,“出去,给我找吃的。”
萧敛风摸着他小腹,“没喂饱你吗?”
“当然没了!”
泽兰声音都喊哑了,哪会不饱,只是喜欢和阿风拌嘴罢了,“你这个攻太不尽责,第一次事后竟然是我这个受先起床!”
“我许久未睡过一个沉觉了。”
他习六川之剑,所谓休息,不过闭目而已。
泽兰这才想起,这是萧敛风,他肩上有太多责任,认识以来,何曾睡过好觉,心一阵刺疼,扭身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那你再睡会儿。”
小宝贝喊饿,萧敛风怎么会去睡,闻着他的体香,缓缓退了出来,浊物便随之离开泽兰体内。
他赶忙拉过阿风的手堵在穴口,佯装慌张,“要流出来了!”
他亲他耳廓,“以后再给你。
我昨日备了菜粥,待我去温一温。”
泽兰饱后餍足,倚着床柱看萧敛风给他烧热水,被小心抱进浴桶时整个人甜得快要化掉,满身的疼全不算什么。
“这浴桶也是你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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