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这有一个什么问题,赵子殷是封县城的县令,总能回旋一二。
长子归来,赵子殷自然是与长子好好的谈了一翻。
便是杜明月在知晓了长子的差事,还有长子目前的困局时,也是心头灵机一动。
“夫君,你跟箓哥儿讲明白了今后的打算?可是为箓哥儿手头的一厢兵马,寻得了嚼头?”
杜明月关切的问道。
“太守搂钱财,搂得十分紧。
这一厢兵马的嚼头,目前是困难重重。”
赵子殷叹一声,道:“也是咱们家底子薄,若不然,依着箓哥儿目前的官职,那一厢兵马咱们赵家正是收拢着合用。”
“这世道不太平,手里头有兵,那才真能保了一家安危。”
赵子殷的见识嘛,不算一等一。
可也是笨蛋,自然看得出来,这等天下乱着,诸侯打来打去,那北边大幽朝的天子,也不是天下都认可的。
这等情况下,北方不打出狗脑子来,才是怪事了。
“是啊,依着夫君之意,倒也是实诚。
赵氏的家底,是养不起那一厢兵马。
就是太守府给一点补贴,也是杯水车薪。”
杜明月听得夫君的话时,自然了是为自己的长子担忧。
只是,杜明月的神色嘛,却又是有些奇怪着的。
她似乎在想什么,却是想了许久后,才问道:“夫君,箓哥儿的都指挥使是正五品的官。
你刚刚也是说了,若是有银钱撑底子,那一厢兵马,咱们赵氏是能收拢成自家得用的,是吧?”
对于妻子的问话,赵子殷肯定的表示了,这世道就是如此。
哪个将军带兵,不是把手底下的兵,带成了私兵啊。
这给粮的,才是正主儿。
花了谁家的钱,给谁家卖命嘛。
这就是世道与人情。
毕竟,空口白牙的,也没人会信了。
“有个事儿,我倒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般叹一声,杜明月是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一个柜子。
在其中,翻出了一个匣子。
然后,杜明月拿出了一叠的信纸。
上面的东西,杜明月是望了许久,又是抚了许久后,才是走到了夫君赵子殷的身边,道:“给你,瞧瞧。”
“以咱家目前的情况,可敢拿出来用了。”
望着妻子递上来的东西,赵子殷一边接过,一边问道:“这是何物?如此神秘?”
由不得赵子殷好奇,在他的心中,妻子一直不是一个爱瞒了他的人啊。
“我也是不知道真假,还需要咱家派人去试一试。
纯粹是当年,在金陵城的一家书店里,寻得的古籍。
见着似乎是发大财的路子,就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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