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宸只对他撒娇、动手,果然他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让他站稳当了,自己光着脚后移。
低头眼神宠溺又温柔看他,这小模样他看着怎么就这么稀罕呢。
可爱死了。
“我还可以更凶!”
转身抬脚抵在腹部,冷冷地说。
这就凶了,他还可以给他打骨折呢。
这狗东西是个会顺杆爬的,给点阳光就灿烂。
第一次就把他弄得跟废了他一样,他可不想再体验。
他好了之后,是一天比一天凶狠。
要不是他虎着个脸,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就算是那样,除了最后一步,还是被他各种装可怜撒泼打滚地各种得逞。
大大前天脚心发烫,前天大腿根破皮,今天是两个手心红痕明显又酸软。
就算是这样,还是不满足的觊觎他屁股。
每次都跟揉面团似的。
只要自己松口,他敢肯定绝对和半身不遂的残废没区别。
曲宴朤:谁见过开了荤的野兽还会自愿吃素的。
方正他不吃。
“我要洗澡,帮我拿衣服。”
“宸宸乖,不洗了,来不及了。”
“不行,我要洗。”
能拖一时是一时。
曲宴朤扶额,这孩子怎么就那么犟。
天天早上洗,大冷天的,也不怕冻着了。
“你给不给我拿?嗯?”
“给给给,我的小祖宗,我什么时候忤逆你过,你高兴就好。”
已经收拾起的干毛巾,又给拿了出来,同时给他拿了套衣服进去。
“……算你识相。”
浴室里孟宸瘪了瘪小声说。
本想着他要是劝说,他就可以顺势生气。
然后再说不想去了。
结果人家不入局。
“我们家宸宸少爷,需不需要老奴帮您?”
放置了东西,盯着他笑眯眯问。
无所谓了,反正有一整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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