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闹了十几分钟,杨卉才叫停,北君跟余文也很快就进入状态,但那些看热闹的人却被她们的故事牵着往前走。
校园里,到处都有人在讨论这件事,说这个团快崩了,说祁沈安原来也有黑历史,说她们不过才红两个月。
这些消息像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校园的每个角落,外面的人带着轻松的心态讨论着这些事,但余文也的宿舍里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晚上十点钟,109宿舍坐着好几个人,余文也把椅背放在前面坐着,下巴搁在胳膊肘,祁沈安靠在床边磨指甲,梁欢在喝水,北君在回许知珩的消息。
被余文也一直盯着的张清茴,颤颤巍巍地往门口走了两步,停下,问:“我可以走了吗?”
“先说说来我们宿舍干嘛来了?”
余文也说。
“就……就是来看看梁欢嗓子怎么样。”
“那你翻我东西干什么?”
“我不小心碰到了。”
见对方很不配合,余文也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你看见了吧,这事儿她们三个都不想插手,撒给我管了,说明待会儿我是打是骂还是悄摸地动用私刑,都没有人会过问。”
说着她从工具箱里拿出老虎钳,往盆栽的铁丝上一夹。
断了。
余文也头上那几抹挑染的粉发,那闪闪发光的耳钉,那脖子上的文身,无一不透露着她是不良少女,加上她平时作风离经叛道,表情死拽,这时的震慑效果甚好。
张清茴脸都吓绿了,她瑟缩着,手不停地在衣角上搅着,后来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先说好,别说我说的。”
余文也把老虎钳往桌子上一扔,“我守口如瓶,这三人是聋子。”
“我阿姨生病了,需要用钱,我妈为了救她差不多变卖了家里所有的东西,眼看着我连书都念不起了,有人找上了我,对方来头很大,给的钱很多,而我要做的事,不过就是给梁欢使绊子,我想了一下,就决定在杯子里下点药,那药又不致死,顶多失声两个星期,我就能拿到三百万,三百万能让我阿姨在南阳疗养院住到死,我也继续有书可读。”
反复思考着这话,北君觉得,钱和生活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坏。
“那你来翻我东西找祁沈安的黑料,也是有人指使?”
余文也问。
张清茴摇摇头,“我听说韩音卖北君的料赚了很多,我也想……”
如法炮制。
“对方是谁?”
北君这时才有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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