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个有点意思了。
&rdo;她由衷地说道。
点餐完毕,服务生走人之前给了留下了一支笔,顺口道:&ldo;小姐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很多人都会回过头来找他们的梦。
。
&rdo;司徒玦哪里还坐得住,撺掇着姚起云跟她一道踱到那排盒子边上端详。
每个盒子的大小都一模一样,只不过上面缕刻着不同的年份,盒子上方也不再是留有一道fèng隙,而是个足以将单手探入的圆孔。
离他们最近的盒子属于&ldo;1999年&rdo;。
司徒玦想也不想就把手伸进了盒子里,姚起云连劝止都来不及,她已捏着几张纸条抽出了手。
从来就没有公平司徒玦在药学院的自习教室里已经埋首奋斗了一个下午,大四了,对于她所在的专业来说,已经是毕业在望,班上不少同学未雨绸缪地计划着找工作的事,诸如某某人据说有关系能在毕业后进入本市数一数二的医院,或者哪个制药公司效益比较好之类的话题在大家的讨论中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心里有底的自然是踌躇满志,然而自觉前程无望的则开始忧心忡忡,小根就是后者的代表性人物。
对于工作的事,司徒玦倒不着急,相反,她恨不得毕业那天遥遥无期。
司徒久安已不止一次地提起,希望她和起云早日毕业,虽说公司里人才也不是没有,但再拔尖的人才也比不上自家人可靠,更遑论他嘴上不说,心里一直以这两个品学兼优后辈为傲,久安堂将来交给他们,也算是后继后人。
对于老爸寄予的&ldo;厚望&rdo;,司徒玦看在眼里,却实在是兴趣缺缺。
也不能说她一点家族事业责任心也没有,只不过她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尔虞我诈的商海生涯也非她所喜。
毕业后进入自家的公司,在父母的耳提面命下磨练几年,再顺理成章地接下父辈一手打下的江山,做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一步一个脚印地把久安堂越做越大,这样的人生背离她的期许太远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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