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这五个字就够了,其他的则需要他来排兵布阵了。
江月楼……真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紧张这样一个地方呢?说起来,这江月楼似乎和燕若航关系匪浅,如若不能抓住燕若航的把柄,那么让他折损一个暗桩也是一笔不错的买卖。
…………
初冬时节,百花凋零,三皇子府也是如此。
不过与自然不同,祁乐山的金镶面具上的牡丹还是开得那般耀眼。
“你的人松口了。”
燕若航这话就是说给祁乐山听的,他想要知道为什么本来一石二鸟的计划如今变成了这般模样。
祁乐山对燕若航行礼,道:“殿下放心,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松口的,我这里有他的把柄与软肋,他在说话做事之前都会考虑一二。”
燕若航将鱼食扔进了池塘,看那些锦鲤竞相争抢。
“最好是如此,我希望你能管住你的狗。”
对于燕若航来说他们都是狗,可有可无的下人罢了,死了一个还有千万个。
“殿下放心。”
祁乐山向燕若航鞠躬,脸上带着万年不变的笑容,人们分不清祁乐山到底是真的在笑还是因为有一张天生笑脸。
祁乐山在燕若航身边七年,没有人见过祁乐山的真实面目,更不用说见祁乐山发火了。
无论何时他总是带着笑容,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可是面具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燕若航是怎么认识祁乐山的呢?没有人知道。
没人敢对祁乐山不敬,因为他的手段让人毛骨悚然,他会驱使苗疆的虫,也会用浑邪的刀,还会用毒……他会的东西太多太杂,没有人能猜出他的来历。
于是这样的害怕就变成了一种敬畏,再没有人敢欺负他,也再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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