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一定要她亲自去的事儿,安排起来很容易。
“不,应该先解题。”
贺颜知道,他那个脑子,与绝大多数人不同,“东西是给我的,就听我的吧?”
蒋云初凝了她一眼,笑,“好。”
“那这些到底是什么?”
贺颜站起来,拿起一张信纸,看着上面的文字、数字。
“题目而已。”
蒋云初解释道,“字全是在罗盘上常见的,意在暗示指引。
至于数字,应该是话本子上某一页或某一行的一句话或一个字的位置。”
贺颜喜上眉梢,“那你可以解开么?”
“我试试。”
蒋云初说话有两个习惯,一个是留下充分的余地,一个是丝毫不留余地,只看对谁。
“那太好了。
这封信是夹在这一本里的,这个是这一本里的。”
贺颜将案上的东西恢复成收到时的样子。
蒋云初却有些怀疑,“没记错?”
“嗯……”
贺颜被他这么一问,反倒没信心了,毕竟,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迷迷糊糊的,“你不问还好,这一问,我真拿不准了。
要是记错了可怎么办?”
蒋云初似是早就料到了,“还好,只有两个话本子,轮流试一下也容易。”
贺颜懊恼地挠了挠额头,“总给你和先生添麻烦。”
蒋云初微笑,“事情的关键,难道不是谁送给你的包裹么?”
“一个小镖局的趟子手送来的,一问三不知。”
贺颜道,“当时我还以为,是哪个外地的亲友送来的礼物,并没多想。”
“记得趟子手的样子?”
“记得。”
“画出来。”
“好。”
贺颜应下之后才意识到不对,“你要查这件事?”
“反常即为妖。”
蒋云初利落地收起案上的东西,“我要查每个细节、每个参与的人。”
语毕,向外走去,“一起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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