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以为她听得不真切或是怀疑他的心志,于是平视着她的目光又认认真真地重复一边道:“嫁给我吧。”
彼岸却把整张脸都埋了起来,良久之后她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只是颤得厉害:“倒也不至于这样吧。”
苍冥怔了片刻才问:“为什么?”
“因为我之前成过亲,”
彼岸低声道,“全中州都知道的,我不想再有他们接下来整整两天都没有怎么说过话。
大概是上一次打翻药碗的后果留下的心理阴影,这一次的血精无论多么腥涩得难以下咽,彼岸问也没问,依然硬着头皮闷声悉数喝下去了。
她从不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是什么,只以为天地间的药草稀奇古怪种类繁多,其中大多数也确实没有什么好味道。
苍冥没有再像之前那般严格地督促着她修行,而是劝她多休息不要过度劳累,以免心病再次复发;与此同时,他也加重了服用血精的次数。
但是其实彼岸内心还是很喜欢修习法术的,有两次她卧在病榻上还悄悄和人偶过招心决,被苍冥发现后难免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虽然苍冥看到了也没有说过任何呵责她的话语,但彼岸还是在他复杂的眼神中读出了落寞和一丝隐约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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