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闵神仙。”
“???”
闵仔耘不知道沈伊恒在发什么神经,这个称呼也很多年都没听过了。
“想知道俞慈的下落吗?”
“???”
“就把架子抬着吧,不跟你说了。”
“知道做什么?”
“找她呀。”
“不找,没时间,我课程紧。”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每年巴巴地飞日本。”
“跟你每年飞欧洲一样。”
“行,那我去和林恭果说。”
“发给我。”
沈伊恒得逞,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知道闵仔耘是那个老样子。
“以后去医院挂号,别忘了多照顾。
【坏笑】”
闵仔耘和同学在实验室通宵记数据,等他有时间看完这个视频的时候是二零二零年,闵仔耘参加了一个寒假实践项目,跟着老师带的团队去日本进行短期访学。
一月二十号左右,国内爆发新冠肺炎。
导师提前回国奔赴抗疫一线,这时的闵仔耘和同学们都还没有去一线的资格,带队负责人留下来让他们继续学习。
事态一天天发展得严重,俞慈也看到了网上的各种消息,日本的口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同胞买空。
六年来,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回家,担心自己的老父亲会感染。
她心乱如麻,每天白天挤电车出门把能买的口罩都买了,晚上在屋里踱步。
等到晚上彻底失眠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于鼓起勇气给俞劲青打了电话。
“喂。”
是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声音。
“爸爸。”
俞慈突然失声,血缘的归属感把她的情绪撞得破碎。
对面的男人也泣不成声,“爸爸错了,你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回家吧。”
“好,好,我回家,我马上就买票,我今天晚上就回来。”
俞慈一直点头。
哭了一阵后,俞劲青又说:“算了,先别回来,等疫情过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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