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也同林烟说了不少,例如,先要问清楚前事之因,又例如要将所有的事情一一问清楚,不要存有旁的心事,积压着。
可惜了,瞧林烟一张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脸,便也知道,她是半个字也没听进去的。
“罢了,夫人的事可自己做主的,往后不会有谁再敢欺辱您。”
柳凊想想也就作罢。
王爷一道折子上去,夫人是靖娆长公主亲女的事情公之于众,可比那旖阳公主要尊贵得多。
那时候还有谁敢造次。
不说一个区区二爷,就是整个阳城的贵公子都是任挑的。
推门进去,血腥味就叫人蹙眉。
林烟轻咳一声,便听詹瑎大喊着道,“烟儿,烟儿!
我在这里啊。”
她眉头蹙的难看,这血腥味好重。
流这么多血,他还能这样嚎叫……听着动静,屋子里的人不少,窸窸窣窣的声响哪哪都是。
卫俟替她端了椅凳,后道:“五十下的板子挨了,您还有力气说话?夫人都来了,您可好好的上药了罢。”
詹瑎还是不依。
小瞎子的举动太过怪异了,对他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关心。
她往日明明一点小事情都为他紧张的要命,上次伤了,也是她亲手医治的。
今日怎么一句话都不曾有了。
“我不要他治,我要我夫人!
你们不必待在这里,都下去罢,我有她在就好。”
伤的位置是在屁股上,有旁人在不大好,索性全都出去,莫扰着他们夫妻相处。
府医又是被气了一遭,手上的药瓶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都是贵人,一个也不好得罪,“这……”
说起上药。
在药庐的时候,他便总是在言语上欺负她,什么恶毒无礼的话都从这张嘴里说出来过。
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又想让她亲手替他上药了?难不成,又是哄骗。
这样子的詹瑎,她不愿意理了。
府医为难着,走到她近前,“夫人,要不然……”
依着他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想要将药瓶给这位眼盲的夫人,就算治死了,也与人无尤。
林烟拒了,“我不会。
劳烦大夫,快些处理罢,不必理会他。”
“……”
詹瑎始料未及,听到林烟说出这话,“烟儿…你怎么了?”
府医又是叹气,又是回到原处。
他是多少无辜的人,小两口闹变扭,非得苦了他这个不容易的小大夫?刚碰上榻上那位的屁股,又是那位得了一顿呵斥。
詹瑎闹着,她便侧耳听了些时候,一贯能忍的性子,这回却不愿意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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