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想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卫璎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半边胳膊几乎整只都要废掉了,肩膀肿了一大片,那个疼啊,就连衣服蹭着伤口也跟针扎似的疼。
换药是最麻烦的事,她不想再让司方绰看见她的身体就只能靠她自己,她解下之前那条满是血污的旧绷带,撒上药粉,再缠上新的绷带。
用牙咬住一端,另一端用力紧紧一勒,缠了几圈再打一个结。
换完也疼得满头大汗,累得半死不活的了,刚刚换完药,却又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通传,“王上到!”
顿时眼前一黑。
那老男人怎么又来了?能拜托他别老在她跟前晃吗?她怕她一失口就会喊他一声“爹”
,那样老男人一定会弄死她的。
卫璎慌忙把衣服穿起,将换下的绷带踢到了床底下,拿起一本画本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了起来。
在他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又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昭君仍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要验证他的猜测。
想要验证她肩上是否有伤其实很简单,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就不相信她一点都暴露不出来。
“来了?”
卫璎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算是请过安了,手里的话本子很快就被他一把夺去。
“给我!”
卫璎微微错愕,立即伸手去抢,他反而把话本子抬得更高了。
昭君注意观察着,不由的冷冷一笑,她抬的是左手,什么时候她成左撇子了?昭君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一把抓住了她右手的手腕。
只要他用力往上一抬,他不信她不会疼得喊出声来。
然而,就在他准备抬的时候,她左手忽然往他脖子上一勾,殷红的唇就凑了上来,“昨天,对不起啦,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啊……”
软软糯糯的声音娇滴滴的响在耳边,简直心都要酥掉了,唇上忽如其来的酥软让他骤然间脑子一白,她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右手挣开,悄悄夺走了他刚抢走的话本子。
卫璎心中冷哼不已,睁眼望着他,老男人,就知道你吃这一套,哼!
话本子一到手,她便把他松开了。
昭君便知道自己又被戏弄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对付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即便如此,他已不忍用刚才的方法了。
昭君站直了身子,干咳一声道,“今日天气甚是晴好,不如出去走走吧,闷在屋子里太可惜了。”
“不要,我就想看看话本子,再说,你的伤好了吗?怎么到处乱走。”
不错,还惦记着他的伤,昭君心里涌上了一点小小的感动,却用没好气的口吻说,“不用你担心,本王的身子骨好的很。”
切,谁担心你啊?自恋狂。
卫璎在心中腹谤着。
“册封典礼在即了,礼服都试过了吗?”
昭君淡淡的问了一句,卫璎的心里顿时又咯噔了一下。
马上就要到夏至了,是她正式册封贵妃的大典,到时候肯定会让她试穿一大堆礼服什么的,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行大礼,她不会,一不小心暴露吧≈8943;≈8943;“还没呢,尚衣局还没送来。
“她正说着,发现他的目光又若有所思的落在她肩膀上……天牢中,传来一声惨叫。
慕容云肩膀上的肉被剑尖生生挑下了一片,伤口血淋淋的。
宇文执举着剑站在他跟前,面无表情的冷冷道:“昨日和你一起在天牢里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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