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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鼓鼓地揪下一片玫瑰花花瓣,嘀嘀咕咕唱道。
“你爱我,你不爱我,
你不爱我,谁会爱我。
你烦我,你烦着我,
你再烦我,你就娶我!”
习砚每唱一句,就有一片玫瑰花瓣惨遭毒手。
很快,那束可怜的玫瑰花就变成了光杆司令。
他手里拿着被揪秃了的玫瑰花枝当做话筒,闭上眼嗷嗷唱着。
“你说你,想要逃,
偏偏注定要落脚。
情灭了,爱熄了,
剩下空心要不要~”
鬼哭狼嚎的声音终于使得栾亦白的耐心告罄,他忍无可忍,一脚踹开浴室门。
习砚还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里。
“春已走,花又落,
用心良苦却成空!
我的痛,怎么……唔!”
后面的唱不出来了,因为栾亦白此时已经大步走过来,一把掐住习砚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狠狠堵上了那张叭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乱了。
栾亦白的脸颊被水汽熏蒸得有些红,颈窝的朱砂痣愈发明艳动人。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习砚,霸气地问:“还唱吗?”
习砚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羞答答地双手交叉挡在身前,眼神飘忽,声如蚊吶:“不……不唱了。”
“说!
到底怎么回事?”
在栾亦白的威逼利诱下,习砚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把今天看见的那一幕说了出来。
栾亦白都要气笑了:“那是补习班的助教,一直在给我推荐课程,所以才表现得很热情。”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习砚的脑门:“你这个脑袋瓜能不能别老是胡思乱想。”
得知真相的习砚瞬间无地自容,唰的一下将半张脸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嘟咕嘟吐出一串泡泡。
见人安静下来,栾亦白满意地收回手,正要转身离开。
“哎!
你就这么走啦?”
习砚攥住他的手,红着脸问。
栾亦白挑了挑眉:“不然呢?”
习砚气得扁着嘴,挖起一大团泡沫甩到栾亦白身上,大声控诉。
“原来你是空嘴薄舌,
达到目的就~离去~
啊——我问你,
你的良心到底在哪里!”
栾亦白:“……”
趁他不注意,习砚猛地探出上半身,圈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浴缸里。
栾亦白猝不及防间腾空而起,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落入水中
“嘿嘿嘿~”
习砚双臂紧紧箍着栾亦白,笑得一脸荡漾,两只手不老实地在水下游走。
“学习要劳逸结合,不能总是绷着一根弦,不然压力太大会把人压坏的。”
他黏黏糊糊地咬住栾亦白的耳朵:“我们放松一下吧~”
“成天没个正形。”
栾亦白哼笑一声,反手捏住他的鼻子:“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没告诉你呢。”
“什么好消息?”
习砚瓮声瓮气地说。
“我保研成功了。”
栾亦白柔软的唇略过习砚湿透鬓角,吐出的热气使得习他的皮肤兴奋地战栗。
他呢喃着说:“从今天开始,我们不用再分开睡了。”
“好耶!”
浴室里传来的笑闹声惊醒了趴在地毯上打盹墩墩儿和小白白。
一猫一狗耳朵抖了抖,对这个声音显然已经免疫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偎着又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激情的夜晚呢。
狗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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