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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前锋、现在的殿军,则是最后一部分真选组与攘夷志士,还有万事屋。
血肉横飞。
三郎高高举起手,声音仍从喇叭里传出,伴着他的声音,他的手也重重压下,厉声宣布:“那么从现在开始——”
毫不犹豫,所有人异口同声:“‘天下布武’!”
在江户的第一百零三天
这个口号一喊出来,除了三郎满头问号以外,其余人都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推卸责任——
“我是跟着旁边的人喊的!”
“我是跟着将军喊的!”
“我是跟着桂先生喊的!”
“我是……将军就算了为什么桂先生你也会喊啊!
?”
最终在一片吵嚷中,只有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十分欣慰:将军!
作为粉丝你竟然无师自通学会安利了啊将军!
姑且不论在场的人中到底有多少是吃了将军的安利,有多少只是一时上头或者想要互别苗头(这里点名桂以及他的攘夷志士们),这些人一边吵吵闹闹,一边片刻不停歇地按照三郎的命令飞快行动起来。
原本成分混乱的人群早在这个男人拿起喇叭的最初几分钟里就被用有些随意的口吻轻轻松松就分割出了小队和小队长、再到领头的人,即使每一部分的部队都是真选组与攘夷志士混合在一起,事到如今也不会出现误判命令的情况。
至于此时对于三郎的感官,到底是被看透的后怕与冷意,还是乍然发现原来被注意到了的欣喜愉快,这就因人而异了。
奈落众如不知疲倦般朝前涌去,密密地啃食这些将将军牢牢护卫住的队伍。
枪炮之类的热武器因为没有弹药补充已经被暂时撤下,专门集中在一个小队里预备用以奇袭,因此能够抵抗这些奈落众的殿军们手里拿着的也只有白刃,坂田银时更是从始至终只有一柄木刀在手。
但不管是木刀还是铁刀,杀人的功能都是一样的。
仍然温热的血四处飞溅,比起蝗虫般的奈落众们,他们简直像是一群凶悍的恶犬。
光是卖药郎落地后看清形势的短短两分钟,就又有新的血覆盖在地面上,斑斑血迹印满了这些恶犬的衣服,已经模糊了血与伤之间的边界。
血味腥臭,但这些咬牙奋战的家伙们,脸上仍然带着笑容——不是已经沉浸在杀戮之中的笑,而是尽管站在了最危险的地方,也仍然精神抖擞、仍然含着坚定的希望的笑容。
卖药郎无声地叹出一口气。
秽气已如食腐的乌鸦般纠集而来,一如曾几何时秽气本身引诱争斗、催生死亡。
但区别于以往无数次对于人类之间的争斗视而不见、也像是每一次都对妖魔之事涉足其中——仍然妆容浓艳的美青年轻轻敲了敲药箱,已经残破的抽屉再度无声自行被推出,仅剩的几个瓷瓶在里面相互碰撞,然后被他拈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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