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时霖一心沉迷于画画,最不喜欢是是非非。
他收赵如熙做徒弟的事,并没有大肆宣扬。
师父不说,徒弟们也不好无缘无故跟人提这事。
因此傅云朗并不知道赵如熙跟吴宗的关系。
即便知道来者不善,对方很有可能拿这个来做文章,但傅云朗回想了一下这话的意思,还是点了点头:“对。”
事实如此嘛。
他就事论事,怕什么?
“那我就纳了闷了。
傅二公子这两天老派人来大理寺打听,似乎是想替魏氏开脱,把罪责都推到魏丘身上。
难道你不是为了绥平伯府,而是为了魏家?”
“我……”
傅云朗一下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吴宗竟然知道他打听过魏氏的事。
“我、我我没有。”
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要是有人拿这个来做文章,绝对会给他爹惹大祸。
“我并没有替魏氏开脱的意思。
只是从江南回来,听说了这事,就向秦冲打听了一下,好奇而已。
真的。”
吴宗也不是想逼他承认。
男女之事,又还没有真议亲、定亲,他堂堂一个正五品官员,用这种事来问诘小辈,也有失体面。
他只是要戳破傅云朗那硬装出来的底气。
吴宗转过头来,对张常慎道:“算了,大人。
平南侯驻守边关,劳苦功高,我小师妹再要这田庄,未免被人说闲话,说要跟边关将士争利。
我小师妹无权无势,哪里能承受得了这样的罪名?这个田庄,您还是给平南侯府吧。
幸好只是口头讲定,还没有过户,倒也省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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