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每次出丑都让谢灵玄恰好看见?
她甚至不敢瞧他的神色。
长公主的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弦儿,那鸳鸯佩很重要,你现在交回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
不然的话,就不好办了。”
不然的话,便将温初弦以偷窃罪论处。
一个大户人家的姑娘,过大堂打板子,名声算是彻底毁了,羞也羞死了。
温芷沅还在母亲怀里哭,小声念叨着鸳鸯佩。
何氏叹道,“弦儿,谢郎君对你无意,你做这些和自毁清白有什么区别。
就算你不想退婚,也不能脸皮都不要啊。”
温初弦陷入了深深的无力感,冤蒙不白,她们要她交的,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她猩红的眼窝移向谢灵玄,眨着泪水,渴盼他能为她说一句话。
谢灵玄不动声色,只微眯双眼,视线漫不经心地在温初弦身上游走。
审视,戏谑,好奇。
那冰冷的神色,好像和她之间隔着一道无形而坚固的墙壁。
“拿了就交出来吧。”
这样的事,说来只算妇人之事、内宅之事。
内宅无大事,他来旁听倒不是想为了谁主持正义,纯属恰好在罢了。
温初弦抽噎了下,知向任何人求救都没用,低声重复了句,“我没有偷。”
长公主以为她嘴硬,叹道,“那便搜吧。”
看向何氏的意思,何氏也同意。
一个说偷了,一个说没偷,搜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次来九宴山庄的诗会,每个姑娘带的东西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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