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煊:“谈恋爱了。”
“哎哟,”
白礼娴觉得好笑,“那他不比人女孩话还多呢?”
他也跟着笑,实在想象不出是什么样的人能把陈一惟治服帖。
吃过饭,白礼娴习惯要睡午觉,梁煊也不多待,临走前老人给他塞了个一个平安符,是她特地去庙里求的。
白礼娴抬手顺了顺他的背,说:“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才比我高出一点儿,现在都需要仰头看你了。”
“这片快拆了,女儿在那边一直催我过去,奶奶可能没法一直陪在你身边,但希望在成为一个井井有条的大人之前,你能好好照顾自己,一直健康、快乐。”
梁煊很少有情绪外露,白礼娴的话却让他有些触动。
他轻轻抱了抱老人已经有些佝偻的身躯,“我知道了奶奶,我会去看您的,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奶奶有你这句话就够喽!”
离开老屋,因为不想遇上周素青,梁煊平日来得不太频繁。
白礼娴送他到门外,直到看不见影才转身回去。
辛巴又长大了一些,待在原来的狗包里有些憋屈,一边拱来拱去一边呜咽,不知是难受还是难过。
直到梁煊没辙,把它放出来抱在怀里,小东西才安分了一点。
白天的老居民区远没有晚上热闹,一路上除了流动摊贩基本遇不上几个人。
他随意停在一个路口点开打车软件,一直跟着身后的那道不远不近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几乎是同时,他转过头,就见到了无处可藏的周素青。
近两个月没见,周素青的脸色苍白了许多,几乎接近死白,身上裹着一件不合身的大衣,明明还不到四十岁,整个人却呈现出一副老态。
“小煊。”
周素青走近了几步,讷讷开口,“我就猜到你今天会去白老师家里。”
梁煊捏紧手机,默默后退:“说吧,又要我帮你教训哪个男人?”
“没有!”
周素青毅然否认,接着就是一句可笑至极的话:“今天你生日,原本妈妈只是想远远看你一眼,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闻言,梁煊怒极反笑,莫非这个生日还真不是梁征业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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