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也没个长辈该有的礼仪样,浑然像个孩子似的,李渠心下怪异,不动声色地说:“既是如此,前辈只管住下,只是……末儿她近日染了风寒,不便见客。”
徐寒摇摇手说:“没关系,没关系,我见见她,顺便谢她。”
姜末见了徐寒,却似见了老朋友般,亲热地问:“老伯怎么才来,一直都还好么?“不过一句话功夫,竟是咳了四五次才说完。
徐寒皱眉道:“怎地就病成这样?”
转头见了陈夫子,一副讨好奉承的样子问:“不知如何称呼?”
“陈璃”
“原来是陈……公子。”
然后像欣赏宝贝似的左右上下打量了个遍,点头道:“不错,不错。”
陈夫子生平最恨别人这样看他,寻了个理由走出厅外,徐寒还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
李钰不悦,徐寒搓手道:“打搅、打搅。”
此后数日,徐寒老早出门,也不知去往何处,回来时满脚泥泞,背着一框草药,也不与人打招呼,直奔厨房忙活一通,然后端着一碗浓浓的难闻的药汁逼着姜末喝下。
如此半月,姜末的咳嗽居然完全好了,精神气日益恢复。
徐寒又问李渠要了两支参,说要分多次慢慢炖肉给姜末吃,恢复她的元气。
李渠道:“老伯放心,我自会交待厨房办妥此事。”
“哼,你要真疼她,怎地会让她病成这样?”
晚上姜末问李渠:“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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