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二原本就是撒气,也是为钱着急。
这会儿刚骂完,突然被余沙反将一军,有些懵逼。
狐疑的看着余沙,又把钱袋子打开,立刻被满当当的钱晃花了眼。
她捻起一枚来,摸摸,她没有余沙手上掂物的本领,掂不出是不是足两,开口问:“这是真钱?不是从什么黑市里淘换来蒙我的吧。”
“自然是真钱。”
余沙说,“我不是说了会弄些回来?”
旬二安下心,开始点钱,没点两枚,却又想起什么事,狐疑道:“……不对!
这时节哪里还有这么好赚钱的营生?你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
她说着说着还真的着急起来。
直接站起身,去抓余沙的衣领。
钱袋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白日里说什么卖去娼馆什么的都是说笑的!
你该不会真去与人去签卖身契吧?!”
余沙被她这番紧张弄得哭笑不得,拍拍旬二的背,开口:“都说了是玩笑话,怎么就至于了?就算真去签卖身契,那五十钱也太少了。”
旬二着急:“那你倒是说清楚,这钱到底哪里来的?!”
余沙眼里闪过些犹豫,踟蹰片刻,终于还是败下阵来,把关澜的事,又如何去暗巷弄衣服的事,和盘托出了。
“……就是这样,晚些我还要窈娘那里一趟,做戏要做足了。”
余沙拉着旬二坐在床上慢慢说,一边拍着她背安抚她。
旬二知道这钱的来处就安稳了许多,后又听他说关澜的事,心又纠起来,开口说:“在饭桌上听你问我就觉得奇怪……你真觉得他是关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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