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确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要把自己放着和他们一样的位置上去思考问题,还太早,太远。
但是她依稀记起来,关澜曾经跟她说的话。
人当然有做不到的事,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更是不知道要多少。
要么忍耐,要么改变,就是不能认命。
当然,还有最简单的办法。
找人帮忙。
旬二的情绪忽然诡异的宁静下来。
她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关澜的手,定了定神,才把要说的话说出口。
“……不……不能出城。”
她结结巴巴地把一句话说完,“可……他们……可……可能不是……不是匈奴。”
此话一出,叶绾绾第一个皱起眉毛抬头看她,只把旬二吓的一哆嗦,抓着关澜的手更紧了。
“不是匈奴?”
叶绾绾盯着她看,眼神十分不善:“你在怀疑我的判断?”
“不是!”
旬二这话倒是答得飞快,她两个字说完,之后又开始支支吾吾、
“我……我见过……见过流民军……”
旬二磕磕巴巴地说,“他们……他们也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皱眉的人变成了郭恒之。
“这位姑娘,此事重大,切勿要思虑清楚。”
郭恒之开口,语气十分慎重:“我朝与流民军多在茶盐商道一带作战,以前线呈递上来的线报看,虽时有侵扰百姓之举,却并未有人滥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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