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现在还算是个“死人”
,要是被发现了,又算怎么回事呢?
可是他也知道劝不动。
项飞白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嘱咐余沙在屋里待一会,自己又出门安排去了。
看他走了,余沙周身的气才稍微收敛一点。
和项飞白做朋友就这点好,你要他帮忙的事,从不过问究竟是为什么。
事后也再也不提这旧账,权当没这回事一样。
他们俩算起来也是许多年交情。
金盏阁还是长老院说了算的那些年里,外门弟子从来是当半个仆人用的,武艺再高,再聪慧,也没什么用。
撑破天也就是个外院管事的,连个内院的账房先生都不如。
项飞白当时年纪也不大,是被家里父母卖了的,因为家底清白,读过书认识字,又生的一副清朗的相貌,就入了阁做个小弟子。
不过命不太好,分管他的外院师傅脾性大又爱折磨人。
他好好的皮相进来,没几个月就不成人形。
倒也不是什么下三路的折磨,就是些什么冬日里穿湿透的鞋站规矩,饭里掺沙粒这样的事。
不要人命,也不让人一次性就羞辱难当,就这么细水长流地折磨人。
项飞白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遇上了在找伴读的余沙。
余沙那时在金盏阁的日子也不算好过。
他是个挂名的少爷,幼年丢失,过了两年多地狱里的日子。
好容易找回来,父母又都死了,难免受些欺负。
不知是不是看项飞白这样子勾起什么回忆还是痛楚了,直接点了他的名去伴读。
后来处久了,也问清楚项飞白那师傅到底什么情况之后,余沙又找了些由头,给那师傅派了几个难做的差事,慢慢那人就边缘化了,最后逮到了些吃拿卡要的错处,给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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