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白看他这种根本分不清是洒脱还是敲打的话弄的一个头两个大,只能说:“……前阁主有些好的地方也可以学学,谨慎些也不是坏事。”
余望陵笑了一声,“我可学不来,事事如履薄冰却又妇人之仁,这么分裂可是他余少淼的绝活。”
项飞白也是拿他没办法了,只说:“如此,就多加一倍的护卫,这事您要是不乐意就亲自去找老阁主说去,我们也没办法。”
余望陵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开口问了别的事:“李王府的人呢?都送回去了?”
项飞白答:“是,俱以差人送回去了。”
余望陵好笑道:“李王爷没说什么?他妹妹儿子差点折在金盏阁,他还在牡丹书院逍遥呢?”
项飞白被余望陵说得恨不得跑了,叫饶到:“阁主!
这李王府的事我怎么知道。”
余望陵笑笑,倒也不是真的对这事十分上心,开口换了话题:“然后呢,跟着血迹找到人没有,平恩坊都查了?”
项飞白听他总算把话题拉回正常,松了口气,说:“查到一处上岸的地方有血迹,但是今晨下了大雨,血水顺着石板路面都冲刷干净了,只知道在何处上的岸,不知逃去的哪里,也说不定是障眼法。”
他略思忖,又说:“另外还有一事,今早统计伤亡,有一弟子晕在大殿旁边的屋舍隐蔽处,身上衣服没了。”
余望陵摆子的手停都没停,笑了:“没灭口?就是晕了?”
项飞白说:“没灭口,但是问话,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着了道。”
余望陵笑得更欢:“我说他妇人之仁吧。”
项飞白纠结地很,只说:“也未必就是前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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