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在兖州刺史任上已坐了近十年,向来办事稳妥,?如今调回京城已是嘉奖,竟能做到长安令!
我还以为圣人会先给个六部侍郎的衔儿,慢慢爬。
长安令也是四品,却既是百姓的父母官,又是亲贵们的大掌柜。
做好了这个位置,人望也有,?人情也有,?竟是给拜相铺路呢!”
她大步离开床榻,?兴奋地问,“诶?长安令秩正四品,?本不当配金鱼袋啊。”
青芙的目光在金鱼袋上流连,?也有些怀疑。
“这是圣人着意恩赏的?二哥在京外做官,?难有近身表现的机会,?竟有如此机缘,?看来前程远不止于此。”
英芙忽然想起一事,?转头冲雨浓拍手笑。
“想不到二哥未满三十已有入阁之相,我还指望王爷作甚,六郎的前途自有他母舅家可靠。”
雨浓嗤笑道,“可不是,?王爷连个名字都求不下来。”
姜氏目光连闪,冷眼瞧着。
青芙问,?“你要指望二哥做什么?”
雨浓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咱们六郎如今光秃秃的没个名头,竟被他人踩下脚下!
奴婢如何服气,王爷在圣人跟前没有脸面,?还不如郎官替王妃进言呢。”
一时冷场,姜氏恍若无事,青芙皱着眉头。
英芙补充道,“这……这也是替二哥争争脸面,前番的家书,二哥看了吗?”
“胡闹!”
不待姜氏回答,青芙已轻轻咳了一声,正色道,“你太逾越了。
六郎是宗室子,前途岂可寄望于外姓,此话切切不可为王爷所知。”
英芙颇不服气,眼瞧着姜氏,咬着唇道,“二哥,二哥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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