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不明白。
医生说:“来,坐下吧。
对不起,我太唐突了。
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陆。
不是你家的那个卢,是陆地的陆。
是中医。
我今年五十二了。
我女儿二十五。
唉。
前段时间失恋了,闹的是要死要活的。
谁说了也不听。
有一天她对我说:妈,我不死了,我要好好的活着。
为爱我的人好好的活着,这世上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我干吗要为一个不爱我的人去死呀!
我要等我的真爱。
后来才知道那天你和卢董事长在文化公园拍婚纱照,她刚好在那里,那天她是准备去死的。”
陆大夫取下眼镜擦着泪水说:“听了你们的事情后,她是感动的不得了。
她说:这才是真爱。
我可必为一个不爱我的人去死呢?反正她是说了好大堆感慨的话。
从那以后她每天都开开心。
我也放心了,谢谢你,安竹妹妹。
哦,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陆大夫戴上眼镜不好意思的笑笑。
安竹笑着说:“可以。
陆大夫你好。”
“别叫我陆大夫了。
我也比你大十岁左右,你如不觉得我高攀的话,就喊我姐吧。
晓得你之后,我女儿找到你的微博,就是你发的那个我把自己给嫁了的那条。
我是天天看你的微博。
你到欧洲发的那些,我是一日不拉的全看了。
本想,如有机会的话,认识一下你。
在怎么说。
我女儿现在每天开开心心的就是你和卢董事长救的。
一个孩子她可是全家的宝阿。”
安竹说:“陆姐,说那里话。
什么高攀呀。
以后要你帮助的事还不少呢。”
安竹拿着化验单对陆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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