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问题：
“这件案子发生在半个多月前，案发当晚，我们正好在一起聚餐，结果没想到在各自回家后，就……”
“哎……余虹是个四线小演员，虽然到现在都还只是演些小人物甚至跑龙套，可她真的很努力。
就是这么一个天性烂漫积极乐观的女孩，结果没想到最后竟然会落得这种下场……”
也许是再次想起了这位死去的同事，经纪人刘先生忍不住感慨起来。
“那她在出事当天做了什么？”
“出事当天……我记得上午是拍广告……然后下午放假，她说她去一个歌手的签售会现场……”
“歌手？是这个吗？”
经纪人的这番话，让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吕瑶在刘丽丽宿舍发现的那张海报。
“对，就是她！
谢芷馨！
今年靠选秀爆火的那个！
！”
“好的没事了，谢谢你刘先生。”
我和经纪人刘先生的谈话虽然短暂，不过却收获颇丰。
根据昨晚吕瑶的描述，再加上刚才余虹经纪人的交代，刘丽丽和余虹都在死前去过谢芷馨的线下签售会。
这是巧合吗？
虽然确实有可能。
但直觉告诉绝对不会这么巧。
好在张小雅给我提供的这份资料上，还有其他死者的亲朋联系方式。
在离开咖啡馆后，我又让宋晓霞以记者的身份，对此展开了调查。
果不其然，经过一天时间，在调查了可以联系上的四名死者亲朋好友后，我得到了一个结论：
这些死者，要么在出事当天去过谢芷馨的线下新专辑签售会，要么是此人的歌迷。
虽说跑了一天有点累，可当我们得出这个结论时还是非常兴奋的。
也就是说，原本无从查证的连环杀人案，现在终于有了线头。
……
吃完晚饭后，我和李大伟回了酒店。
吕瑶则开车去了姜雪桐的干亲那里，准备把这个消息告诉姜雪桐的干哥哥，许志东，顺便从警方那里套出点消息出来。
回到酒店后，我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把今天查到的线索跟张小雅做了个说明。
跟张小雅说明，除了她花钱雇我查案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通过她来了解一些关于谢芷馨的信息。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说出谢芷馨这个名字后，电话对面的张小雅却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语气。
“你认识她？”
听到张小雅的声音有些惊诧，我连忙问道。
“不熟，就见过一两次面……但我跟她小姨是好姐妹。
她小姨也是个演员，而且是大腕儿。”
电话那头的张小雅一边点了支烟，一边回道。
但没等我再说什么，她忽然转变了语气：“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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