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白头》作者:无所见文案霍松这个名字是愿他如松树长青,但对于霍松的人生来说这更是一种讽刺,他就像长白山头的皑皑白雪,不会融化,愈渐冰冷。
蔚清正如他名字般干净,而这清流却因爱而沉底,埋没在他所望不见的地方。
在他拿着单反走上真正属于自己的路时,心已走到了尽头。
当你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死亡时,是否想给自己一个真正的解脱?当你目睹所爱之人缓缓离开自己时,是否还有面对未来的动力?是希望,是绝望,是奢望,是无望。
多想和你长相厮守到白头,每天都有明天。
望白头。
1霍松是渐冻人,be,不定时更新2肌萎缩侧索硬化我家楼下住着一个怪人,他住在一扇紧闭的铁门后,他从不出来玩,也不上学。
偶尔我会在楼下遇到他,但每一次他都是跟在他妈妈身后,头埋得深深声音低低。
我只能看到一个满是泛黄头发的脑瓜顶长在单薄瘦弱的一具身体上,不知道他数的是砖头还是地上的蚂蚁。
有次我问妈妈,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当时妈妈只瞪了我一眼后没有说什么,在一旁的爸爸则拍了我的脑袋一下,道:“傻小子,别乱说话,不许再这么说了。”
这样的结果,更令我对那个怪人产生好奇心,直到有一天,他以一种极其怪异的方式跌倒在我的面前,那个魔盒终于打开了。
“你、你、你怎么了!”
我大声喊着跑过去,手有些发抖但仍旧用着我最大的力气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他此时面色苍白,浑身发着抖。
还好他不重,我将他抱了起来走进那扇他还没来得及关上的铁门。
想起刚才自己一拐过楼梯口,正好与要出门的他碰上面,我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打招呼,他就一下子如全身毫无力气般软趴趴地倒在地上,甚至还滚了几阶台阶。
这是我笑一笑十年少……吃完晚饭后我洗了两个苹果,一手拿一个走向了楼下。
我用手背敲了敲那扇铁门,敲完后很快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是霍松,他只开了里面的门,外面的铁门没开,我们通过铁门上的缝隙互望。
“那个,你吃苹果吗?”
说着,我举起了手冲着他晃了晃手里的两个苹果。
霍松听完我的话目光好像也看了看苹果,但口中却是说的不吃。
这人可真别扭,如此想着,我又说道:“吃个吧,这苹果挺好吃的,我爷爷自己种的!”
这次他没再拒绝,将铁门上的网打开,手伸出来示意我给他。
我看了看他的手但没有把苹果给他,“你手好白呀,不过你不打算邀请我进去吗?”
在说完前半句时,我看到他的手很明显地抖了抖,说完后半句,他将手伸了回去。
他先是将铁门的网关上,然后边开门边说:“你想来的话,那就进来吧。”
我当然是毫不客气地走了进去,这是我第二次来他家。
进门后我将两个苹果递给他,然后不等他说话,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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